更新时间:2025-09-02 04:04:01
⚠️注意:内含大量剧透 昨天看完了《灵笼》第二季,本来期待着和第一季一样紧张刺激又烧脑的观看体验,但却意外发现了很多创作团队夹带的私货,一些无法忽视的软色情情节。 看完第二季,我认为如果没有这些软色情,我应该会给这部动画打五颗星,四颗星给庞大的世界观和制作精良的动画、敬业的cv老师们,一颗星鼓励国产动画继续发展。 但身为女性,无法对这些软色情视而不见,因为这些情节既是对《灵笼》这部动画已经构建起来的世界观的破坏,也是对女性观众的蔑视。 接下来我将盘点《灵笼》第二季中,无法忽视的软色情情节,以女性视角解读这些情节的不合理性,以及这些软色情是如何破坏《灵笼》所构建的世界观的。 1.第一集23:40,荷光者梵蒂和随影(原尘民4068)发生冲突,荷光者梵蒂看不起尘民出身的4068,认为他无法去生态核心区带回马克,随影提出将炸弹装在马克小队成员的脖子上,这里有个镜头,荷光者梵蒂拖着炸弹的项圈在桌子上,镜头跟着炸弹走,但是荷光者梵蒂的衣服侧面是裸露的,接下来创作者更是安排了荷光者梵蒂侧坐在桌子上的画面
随后随影说到“那时候我就摘下你的面具,看看下面是张怎样的脸”,在“看看下面”这句台词时,镜头跟着随影的视线摇到了荷光者梵蒂坐在桌子上的屁股上,镜头语言非常清晰地表达了,随影想看的不是面具下面,而是荷光者梵蒂的下半身,所以荷光者梵蒂愤怒地颤抖了一下。
说完后随影伸手去拿荷光者梵蒂身边的青苹果,非常轻佻地说了一句“等着我”。顺便带了荷光者梵蒂屁股的特写。一个油腻猥琐男出现了。
有人说这一段是想展示4068是自卑与自负的完美结合体,所以升级成为上民后嚣张狂妄,想展示上位后的狂妄可以用欺压人的形式去展现,但性欺压是绝大多数情况下都针对女性的。第十话随影和4277在一起的情节足以证明创作者是想创作一个复杂立体的人,既想向上攀爬,也有身为人的温情,不能算纯粹好人也不能算纯粹坏人,但是只敢用性压迫这种形式展现他的狂妄,足以说明他的媚上欺下,只能让人觉得他是个十足的贱人。 第二,在三大法则严格执行的灯塔,公然性骚扰,镜头语言指向女性下半身,不是破坏了《灵笼》创作者所塑造的“三大法则严格执行”的氛围了吗?不能有情感波动,但是可以有欲望,去骚扰他人?查尔斯领导的光影会是这样宣传的“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其中的“以道制欲”就是以道德规范约束个人欲望,因为在灯塔,有基因划分,需要繁育出基因高级的后代,才需要约束个人欲望,随影作为查尔斯的亲信部下出任猎荒小队队长,但是却公然违反光影会的宣传口号,这并不合理。 第三,创作者的镜头语言、情节设计以及荷光者梵蒂的服装设计都无一不体现了,创作者极强的媚男意识,随影从尘民变成上民,又可以调戏衣着暴露的荷光者梵蒂,是一个非常好让底层男性观众代入的爽点,“本来什么都不是的人突然变成了猎荒者队长,还可以调戏战力强大的荷光者梵蒂,但因为荷光者梵蒂穿得太少,也不能算我调戏她,应该说她投怀送抱才对。”创作者给男性观众制造了这样的爽点,既满足了他们对权利和地位的渴望,又为他们的道德免责,毕竟是荷光者梵蒂衣着不整“勾引”自己的嘛。而荷光者梵蒂,在这两季里好像就没看到她有什么实质性作用,身着暴露的服装走来走去,是给男性观众意淫的工具吗?根据性感台灯测试(该测试于2012年由漫画家凯莉•苏•迪柯尼可提出:如果把作品中的女性角色换成一个性感台灯,而整个故事情节不受影响,那么这部作品就是有问题的。),把荷光者梵蒂替换成一个性感台灯,剧情好像也是不受影响的。 2.第七集16:55,白月天出场,和白月天的照片一起被看到的是兔女郎和泳衣女郎的照片,还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女声“啊~”,还借着夏天来的口“展示”了白月天收藏的动作片,色眯眯地问“这么多动作片,你看得完吗?”,白月天表示:“我不仅能看,还可以用传感器模拟真实体验哟”
这种设计真的有必要吗?下三路的段子太低级了,第二集夏天来就色眯眯地问有没有“动作片”,真的需要这么多展示男性性欲的片段吗?没有下三路是不会写搞笑段子吗?但是一分钟之后白月天那个“显脸大”的段子就非常好笑,这说明创作者是会写正常笑话的不是吗?所以出现无意义的下三路笑话时渴望通过这些来和男性观众获得共鸣是吗? 3.第十集21:00,森格团队在有一个人因为畏惧噬极兽而选择开枪自杀后,讨论战后的奖励,也算是一种苦中作乐,鼓励自己面对凶狠的噬极兽,希尔达问“司令,要是这回守住了,我们能不能天天吃牛排啊?”森格对面的红帽子城防军说“我不像她就想着吃,要是这次战斗您不小心壮烈了,您的位置,能让我给您续上吗?”到这里为止都是苦中作乐的调侃,但是接下来话锋一转,问起希尔达对面的奥兰德想要什么,奥兰德看向对面坐着的希尔达“希尔达,如果这一仗打赢了,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然后希尔达潇洒一笑“别光看呐,打完仗,晨曦大厅见。”上民食堂响起一阵起哄声。
森格说:“回头我一定亲手把你俩送上火刑台。”
首先,在说到战后奖励,希尔达想要的奖励是“天天吃牛排”,红帽子城防军想要的奖励是“森格牺牲后城防军总司令的位置”,都没有问题,而奥兰德想要的奖励居然是“看看希尔达的身体”,把希尔达的身体和牛排、城防军总司令的位置放在一起当成战后奖励,这是物化女性身体的说法。“牛排”和“总司令位置”都是可以被分配的,但是女性身体不可以被分配,因为女性不是资源。 可能有人会说希尔达也同意了啊,还说要去晨曦大厅,说不定人家两个人互有好感,有你什么事啊就替希尔达觉得被物化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希尔达的回应也很有问题,就算他们是两情相悦,把“看女性的身体”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也是很不尊重女性的做法吗?如果奥兰德真的爱希尔达,尊重她,就应该私下和她说,等结束了这场战争,我们都还活着,我们就相爱吧。所以这里改成奥兰德深情地忘向希尔达,什么都没说,希尔达害羞地低头,躲闪着奥兰德的眼神,会更好地传达他们之间的感情。 而希尔达的回应真是一种男性理想中的女性的做法,面对大庭广众下的“骚扰”,她洒脱地邀请奥兰德去晨曦大厅,创作者是真的觉得这样的女性很洒脱才这样写的吗?还是在为男性性骚扰的事实免责呢?不妨想想,就算希尔达和奥兰德相爱,但是希尔达面对奥兰德的骚扰表示不开心,会是怎么尴尬的场面呢?潇洒的女性不该“扫兴”,要“接受”这些骚扰,这就是创作者们对于女性的期待了。 中国人是含蓄内敛的,在公开场合说出“想看你的身体”绝对是性骚扰的一种,然而创作团队以“旧社会文明覆灭”为挡箭牌,塑造了一些并不真实的女性角色满足自己的幻想。还是那句话,塑造了不自然的角色,不代表角色本身,而是代表了创作者的思想。即使《灵笼》的世界是文明覆灭的,创作这部动画的人可还是活在文明社会里的。 去晨曦大厅执行繁育任务在第一季是多么违反人性、令很多人痛苦的事情,因为晨曦大厅是根据基因划分、为了孕育基因强大的后代而存在的,在这里不论男女都是生育机器,而非正常的人,都是被忽视了感情,被抹除了人性的。但在第二季的这段故事情节中,去晨曦大厅执行繁育任务的痛苦性被消解了,变成一个单纯的男欢女爱之地,甚至不需要根据基因分配,谁都可以随意提出来跟谁去晨曦大厅,灵笼创作者铺垫了两季的违反人性的三大法则的压抑氛围荡然无存,这是创作者为了夹带私货,自己把自己塑造的世界观推翻了。 在一片起哄声和战争前苦中作乐的欢笑声中,森格说“回头我一定亲手把你俩送上火刑台。”这句话让人回忆起红蔻的死亡,这样残酷的事情居然是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被说出来,被这么轻飘飘的,好像从来没有那些为三大法则送过命的人一样。灯塔的压抑性在第一季被塑造,让观众揪心,又在第二季被创作者们亲手推翻,让我感觉第一季掉的眼泪都成了笑话。 在后面的剧情里更是设置了奥兰德英勇牺牲的高光时刻,给他镀上了一层“英雄”的光环,使得奥兰德在餐桌上骚扰希尔达的桥段看起来没有那么猥琐。 4.第十集23:00,镜南来找弗林博士,请求他帮助突破人脑和克洛托神经信号不匹配的瓶颈,弗林博士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摩根关了我十几年,让他到这儿来给我道歉。第二,让查尔斯下台,我要当城主。这第三,你去律教所申请,和我到晨曦大厅完成繁育任务。”说到“你去律教所申请”时,弗林博士还站在镜南身后,努力嗅她身上的味道。
面对弗林博士的条件,镜南大笑着回应:“第一,老城主现在连你是谁都认不清,肯定没法儿来跟你道歉。第二,你要当城主,只要写一份申请,查尔斯审核通过,你就能立刻上任。第三,要去晨曦大厅,您已经严重超龄了。”
弗林博士提出的三个条件,第一个是道歉(可以理解为复仇),第二个是城主(可以理解为权利和地位),第三个是和镜南去晨曦大厅(也就是性),和希尔达那个片段一样,灵笼的创作者们再次把女性的“性”物化成和物品工具一样的东西,可以随便拿来“交换”,这是严重物化女性的行为。 然而从希尔达和镜南这两个片段中都可以看到,男性最渴求的东西,希尔达片段中提到了“牛排,城防军总司令位置和希尔达的身体”,弗林博士则提到了“道歉,城主位置和镜南的性”,后两者都是重叠的,这揭示了男性最渴求的东西是“权利地位和性”。 而镜南的回应也颇具深意,面对弗林博士的性骚扰,她并没有愤怒,而是说“您已经严重超龄”,面对性骚扰者,强调对自己的伤害并不能使对方悔改,而是要强调能让对方最受伤的地方——对于男性而言,就是年龄和性功能。 但让我感觉不适的是镜南的态度,她面对性骚扰,她竟然大笑,轻快地说出弗林博士超龄,无法前往晨曦大厅的现状,这样的女性角色让我感觉恐怖,就像“不扫兴”的希尔达一样让我感觉恐怖,面对冒犯没有丝毫不开心,也不惩罚对方,让我感到像一只挠人的小猫,而非一个强大的女性。让人不禁想问一句,难道灯塔上的世界,也是男权社会吗?希尔达和镜南,也是被男权社会规训到失去“愤怒”的女性吗? 《灵笼》创作者本可以通过第一季对灯塔“三大法则”严肃性和压抑性的铺垫,结合第二季第1、2集龙骨村地面的美好生活,展现强烈的对比,驳斥灯塔这种在末日中还要根据基因分级,压抑人性,不团结人类的做法,但创作者们在第二季中通过人物台词对“晨曦大厅”、“繁育任务”、“火刑台”等塑造灯塔严肃压抑氛围的事物的调侃,使得第一季所塑造的灯塔严肃压抑的氛围荡然无存,“晨曦大厅”不再是人失去人性、成为生育工具的代名词,变成了单纯男欢女爱的场所,使得灯塔压抑人性的氛围和龙骨村愉快互助的氛围没有了对比,这就是《灵笼 第二季》世界观崩坏的开始。 为什么说《灵笼》有了软色情情节就是世界观崩坏呢? 首先,现实社会中大部分国家都是男权社会,有着或明示的、或隐形的“男尊女卑”思想,但灯塔上并没有性别矛盾,加之旧世界文明覆灭,灯塔的前身又是监狱,灯塔上的人连婚姻制度都不了解,在末日背景之下下意识团结一切力量抱团取暖,忽视了一切矛盾,非常正常。甚至在颁布“三大法则”之前,灯塔都不分上民和尘民。也就是说,在颁布“三大法则”之前,灯塔很有可能是一个为了在末日背景下生存下去的、下意识抱团取暖的家园,忽视一切歧视,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包括女性力量。 然而为了缓解粮食供给危机和优化基因,颁布“三大法则”,有了上民和尘民之分,这是最主要矛盾,也是创作者给灯塔制造的冲突点。然而即使分出了上民和尘民,第一季也并未展现性别矛盾和“男尊女卑”思想,不管是猎荒者还是灯塔的各个领域都可以看到女性的身影,她们活跃在各个岗位上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这个时期女性是不会被看轻,更不会被骚扰的。 然而到了第二季,却屡屡出现灯塔上男性骚扰女性的台词和情节,第一集中,猎荒者指挥官随影骚扰执法者的荷光者梵蒂,第十集中,城防军奥兰德骚扰城防军希尔达,第十集后半段,弗林博士骚扰镜南,全都是发生在上民之间,并不是上民和尘民的冲突,而是性别的矛盾。也就是说创作者在第一季创造的上民尘民的概念,在第二季并不运用来创造冲突点,而是用性骚扰的形式凭空呈现了不应该存在的性别矛盾。使得灯塔从第一季那样的末日团结一切的人类力量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冠以末日背景的男权社会。 创作者的不自洽在于,第一季想写的灯塔是一个团结一切力量,不惜阉割情感也要活下去的存在,但是第二季“登味”冒出来了,明明还没解决末日危机,用基因歧视一批尘民还不够,连基因好的上民女性都要骚扰,她们很多人可在灯塔上担任重要的职位,万一她们不堪骚扰选择罢工怎么办?这个自然不用担心,因为创作者们精心设计了“不扫兴”的女性角色,除了荷光者梵蒂对4068的骚扰展露出不悦之外,希尔达和镜南并未对性骚扰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然而在《灵笼》的世界里,荷光者梵蒂是个冷酷的执法者形象,而希尔达是为了保卫灯塔而牺牲的战士,镜南是寻求拯救灯塔的办法不惜牺牲自己的英雌,也就是说在《灵笼》的世界里,正面女性角色都不会因为性骚扰而感到不满,这就是《灵笼》创作者塑造的女性角色,能“开得起玩笑”,还能踏踏实实为灯塔做事,甚至自我牺牲。 软色情更是创作者讨好男性观众的手段,在荷光者梵蒂以及提到“晨曦大厅”的所有片段,弹幕像疯了一样刷屏,在奥兰德作为英雄慷慨就义的时候,弹幕还在刷“去不了晨曦大厅了”,把一个世界观宏大的故事降格成裤裆里那点事,这就是创作者想看的观众的反应吗? 再来说一个贯穿两季的女性着装问题,荷光者的衣服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不需要贴图了,这件衣服大致很像旗袍,身体前后各一片,但如果哪件旗袍的侧边开叉到这么高,估计要被骂死吧,这样一件放在现实社会中都会被人说是“擦边”的衣服,居然在末日背景下一个严肃的执法者身上看到了,第一集侧坐在桌子上的时候,几乎整个屁股都要露出来了,如果让身着这样衣服的人去做执法者,法律还有严肃性可言吗?其次,为什么荷光者梵蒂要把脸遮住呢?我合理猜测,这是为男性观众留下意淫空间,更是把荷光者梵蒂的身体降格为一件只供欣赏的物品,她的脸长什么样不重要,她说的话也不想听,只要身材好能让人意淫就可以了。但为什么荷光者梵蒂是唯一一个对性骚扰展露不悦的女性呢?还是我之前说的,荷光者梵蒂是一个很高傲的执法者,4068和荷光者梵蒂的冲突就是为了制造男性观众的爽点,女性对男性的折辱展现出不悦,反而让男性有了“小人得志”的爽感,所以她“被允许”展露不悦了,这也是男性意淫中的一环。然而荷光者梵蒂虽然展露不悦,到底也并没有对4068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被骚扰但却无可奈何”的女性,这也是创作者创造出的一个媚男环节。 其他的女性角色虽然没有荷光者梵蒂穿的衣服那么暴露,但是大部分女性穿着高跟鞋,且不说高跟鞋在文明覆灭的灯塔存在究竟合不合理(毕竟前身是监狱,监狱也不应该有高跟鞋存在),让荷光者梵蒂穿着这样的衣服,让其他女性角色穿着高跟鞋,她们如何战斗?高跟鞋和荷光者的衣服一样,都是更凸显观赏性而弱化攻击性的存在,是不应该存在在末日分分钟丧命的时候的。也就是说,我没有在创作者让女性角色穿的衣服上,感受到任何末日危机的紧迫感。 最后聊一下《灵笼》这两季的女性人物塑造,《灵笼》第一季是在2019年开播,当时的主角团里有一众优秀女性角色,例如冉冰,镜南,艾丽卡,佩妮,杰西卡,嘉莉,她们性格各异,立场不同,但毫无疑问她们都展现了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但随着冉冰的牺牲,她沦为了托举马克的工具,她开始没有自己的故事,只为了成为马克活下去的希望而存在,她开始活在回忆里。 第二季的麦朵也是如此,创作者们给予一个女性许多优良品质,她们和主角马克的感情线,不过是让她们死后,马克可以拥有复仇的动力,这样这些女性角色就成为了推动剧情的工具人。(有个名词叫做「冰箱里的女人症候群」(Women in Refrigerators Syndrome),代表女性角色必须被杀、被砍、被虐待、被性侵等等,来让男主角愤慨、振作,去完成英雄该有的使命,成就自己的天命。这个词汇源自于1994年的一期《绿灯侠》漫画(Green Lantern Vol. 3-_54),主角凯尔回家惊见女友被杀了,并且被塞进冰箱里。这背后隐含的概念是:由于编剧预设女性角色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驱动男主角去做某些事。而让女性角色死亡,是最强大的驱动力。所以干脆让男主角生命中的重要女性死亡,以“死”直接定义她们的存在。除此之外,编辑不想花任何力气去塑造这些女性的个体性。) 而没有变成男性角色复仇动力的女性角色则沦为性感台灯,她们存在的作用就是被调戏,即使被调戏也不愤怒。 《灵笼》第一季在2019年开播,第二季在2025年开播,本来在当下“女性主义思潮”的影响下,《灵笼》应该创作出更真实立体的女性角色,但《灵笼》却大退步,出现了非常多的软色情情节,不得不说创作者的思想很大程度影响了创作,即使写的是一个封建时代的故事,拥有性别平等意识的创作者也总有能力让这个故事和当下时代的思想相呼应,和当下时代的人产生共鸣。就算写的是一个科技非常先进的末日故事,思想封建的创作者依然可以把它写得连现代人都觉得封建。《灵笼》的创作团队虽然能够想象末日的景象、先进的科技、复杂的人性,错综复杂的关系,却无法想象一个性别平等的社会,这就是第二季世界观崩坏和软色情泛滥的主要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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